严妍怔然，她没想到，妈妈能亲口提起这个。保姆想了想：“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，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但气息终究有些不匀。但双眼瞪着天花板，没有丝毫睡意。

程奕鸣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调出来，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侧影，是申儿。有眼尖的记者认出来，“那是吴瑞安的新婚妻子，我去参加过婚礼……”

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“瑞安，谢谢你，”她由衷说道：“我明白你想我过得更好，我已经找到能让我过得更好的人了。”

齐茉茉神色一恼：“你说什么！”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

“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一阵讥笑声响起。